“不好意思。”她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。“这篇新闻稿你一共批注了十六次，按照你第十六次的批注改出来，和第一次的原稿一模一样。”

符妈妈沉默良久，才说道：“程子同用计之深……他对程家的恨，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。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好像是这样啊。

“我有什么可以帮你？”“严妍，你觉得有没有可能，这是程子同和于翎飞给我设的局？”她忽然说。

或许程奕鸣就是这样的性格。那表情，仿佛家长在无声谴责做错事的孩子。

“之前程总买婴儿床的时候也很费劲，他连每一个婴儿床品牌的木材供应商也研究透彻了，但他都不满意，总说想要去原始森林弄一棵木材来，才是最环保安全的。”“特别凑巧，我们去外面吃饭，碰上于总公司的员工。”

“那你应该能猜到，程子同已经知道了我们打赌的事情。”于翎飞一边说，一边往天台边缘挪动。符媛儿点头，收敛自己的情绪，和蒋律师走了出去。